11
回宫后,“我”的父亲听说了这件事,非要入宫来看我。
求助周泽谦,他说不用让他入宫,他陪我一起回“我”父亲家。
阿门,谢谢大佬,给大佬磕头。
用过餐后,父亲把我叫走。
他悄声道:“你到底有没有被人欺负了去?”
未等我回答,他又道:“不管有没有,趁如今陛下未厌弃你,赶紧给你弟弟谋个一官半职。”
不关心女儿,反倒净想着吸女儿的血。
得,我算明白了,这哪是吃饭啊,这是鸿门宴啊。
“可我为什么要帮他?”
他将茶杯一摔,怒目圆睁,“你如今出息了,帮帮自家兄弟不是应该的吗?”
跨过茶杯,我径直坐下,冷冷道:“你难道不知,陛下最讨厌人恃宠而骄向他讨赏?”
“你如此行事可考虑过我的处境?还是只是想利用我捧你儿子?”
似是心思被我戳破,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,恼羞成怒道:
“不过一个庶女,仗着陛下的几分恩宠,现在居然敢反抗你父亲了?”说着便走过来要打我。
我闭紧双眼,曾经的记忆浮现在脑海。
在我真正的家里,也有个弟弟,和同样偏心的父母。
弟弟想吃的东西我便不能染指,弟弟想看电视我便要让给他,弟弟打我我便只能选择忍受。
他们清楚的记得弟弟喜欢吃洋葱,可却没人知道,我其实对洋葱过敏。
长大后,我终于凭自己的努力摆脱了他们的影响,在朋友的帮助下变得越来越开朗。
可我无数次的希望,若当时能有人能如此偏爱我,便好了。
一阵风拂过,我睁开眼,是周泽谦捏住了他的手。
我抬眼只能看见他冷利的下颌,
“朕竟不知你有如此远大的理想,不如朕助温大人一把,将温少爷送去戍边,也算功德一件。”
戍边没什么晋升机会不说,边境疫病频发,一不小心可能还会死在那。
是犯了重罪的人才会被发配去的地方。
我的那位好爹爹一听便连忙跪地求饶,可周泽谦看都没看他一眼,牵着我径直离去。
所有声音消失不见,只余我的心跳震如擂鼓。
12
“平常的机灵劲都去哪了?就这么干愣着被他打?!”
还在发愣的我猛地回过神来。
我没回答他,眼里泛起水雾,伸手紧紧搂住他的腰,将脸埋在他怀里,声音闷闷,
“谢谢你,周泽谦。”
谢谢你保护我,谢谢你圆了我一直以来的梦。
他一愣,抬起手僵硬地拍拍我,“……没什么好谢的,举手之劳。”
回宫后,我认真钻研女红,想给周泽谦做个礼物好好答谢他。
一稍显脸生的小太监来传话,说周泽谦找我。
虽心有疑惑,可被送礼物的迫切心情冲昏了头,便跟着他去了。
越走越偏,我终于意识到不对,可他直接将我推进了一个偏殿。
殿里的香熏的我脑袋一阵阵的发懵,定睛一看,床上似乎躺着一个男人。
我转身想走,可那人却死死拽住我衣领,勒的我动弹不得。
他凑近我使劲吸了吸鼻子,肥头大耳,脸上几乎都要滴出油来。
强忍着想吐的冲动,我后踢腿踹中了他的要害。
他松开我,捂着他的裆哀嚎,我打开门出去,迎面撞上一个胸膛。
眼前像蒙上了一层雾,我使劲摇摇头,看清了来人。
周泽谦?他怎么在这?
他捏住我的肩上下打量,语气焦急,“我听说你来此处找我,可我并未约你,便立刻赶来了。”
很想回答他,但脑袋好像变成一团浆糊,我踮起脚亲了亲他,“你好香啊。”
他瞬间连脖子都涨红,青筋暴起,哑声道:“……温向微,我是个正常男人,不搞禁欲那一套。”
伸手去扒他的衣服,又亲上他的锁骨,“没关系,我也不搞。”
……